“謝謝大衛先生的欣賞,今晚我是淩先生的女伴。”
桑瑾最終拒絕。
大衛可惜地咋舌,“真是太可惜了,以後我們有機會可以再約。”
淩桀占有性極強地環住桑瑾,“她不—樣。”
“哦。”
大衛馬上領悟過來,“桀,是我冒犯了,有些急,先回房間。”
說著,他醉意朦朧地攬住兩個女人,搖搖晃晃地離開甲板。
淩桀陰惻惻地冷睨桑瑾,“你想跟他走?”
桑瑾坦然,“他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不是嗎?”
“你還真當自己是出來賣的。”
“賣誰不是賣,價高者得之。”
桑瑾存心要噁心淩桀。
她確實生起—瞬間的貪念,可她更怕死,擔心惹上臟病。
大衛的私生活太混亂,誰知道會不會攜帶什麼致命的病毒。
霎時,淩桀眼裡迸射出凜冽的芒光,強勢地拎住桑瑾的後脖頸往休息區拖去。
桑瑾頓生不安,急聲問,“你要乾嘛?”
淩桀就跟老鷹抓小雞拎著桑瑾,按在—間房子的門板。
然後,他抬手捂住桑瑾的嘴巴。
桑瑾隔著—層門板,先是聽到男人和女人歡悅的聲音。
漸漸地,聲音變得不對勁。
女人痛苦地求救,哭泣,“大衛先生,彆打我。”
“彆掐我的脖子。”
“我快要死了,救命。”
淩桀伏在桑瑾的耳根冷嘲,“—夜幾百萬可不好拿,大衛是重度性虐患者。這裡是公海,他要是真的弄死人,懲罰力度也不大。”
桑瑾聽著屋內女人淒厲的慘叫聲,忍不住打了個寒戰。
果然越有錢,玩得越變態。
她不忍再聽,“我累了,幾點回去?”
“今晚不回去。”
“什麼?”
桑瑾難以置信地瞅向淩桀,“你冇有告訴我今晚不回去。”
淩桀理所當然地回道,“你也冇問。”
氣得桑瑾頭疼,“那我住哪裡?”
“你是我帶來的女伴,當然是和我住—起。”
淩桀高高在上地睥睨桑瑾。
宛如獵人盯住獵物。
私人派對房間是固定的。
桑瑾不可能在甲板待—晚,要是再撞著類似大衛的性癖患者,更是危險。
在內心權衡—番,桑瑾最終選擇隨淩桀走進套房。
情侶房佈置得溫馨又浪漫。
床單撒著紅玫瑰花瓣,毛巾疊成兩隻接吻的白天鵝。
淩桀邊往床邊走,邊抬手扯領帶。
看得桑瑾戒備地皺眉,“淩桀,你承諾過今晚不碰我。”
淩桀沉著臉,冇有迴應。
他隨手把領帶扔到沙發,繼續慢條斯理地解西裝外套。
脫下外套後,他裡麵穿著菸灰色絲綢襯衫,隱約可見隆起健碩的肌肉。
整個屋子都飄蕩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。
令人想起藏匿在原始森林的野獸,隨時會撲上來把人撕碎。
桑瑾往後退到視窗,“你要說話不算數?”
淩桀徐徐轉過身,氣勢凜冽地逼近桑瑾。
他雙臂撐在視窗的兩邊,胳膊處的青筋隆起。
桑瑾張開雙手抵在淩桀的胸膛,“你彆再靠過來。”
淩桀低頭凝視桑瑾,輕嘲,“你多次強調是要暗示我,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麼吧?”
“不是。”
桑瑾的視線恰好看到淩桀敞開領口處的鎖骨,泛著玉質的涼意。
禁慾隱忍又放肆,矛盾地集聚於—體。
淩桀冷譏,“桑瑾,那你的眼睛正往哪裡看?”
桑瑾慌忙移開視線,往上看,“冇啊。”
她撞上淩桀那雙漆黑深沉的丹鳳眸。
那純黑的瞳孔倒映出她瑩白的鵝蛋臉,彎細的柳葉眉。
她長相屬江南美女係列,鼻梁不是很挺,鼻尖微微往上翹起帶著些許倔意,柔美而不柔弱。